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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7/28 3:48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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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制占有by加菲尔德

一次偶然的初见,得到黎北晏,成了贺琮心里永远的执念。

被大佬暗恋是什么感觉,黎北晏不懂,直到贺琮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强吻了他。

黎北晏才后知后觉,大佬这些年对他好,一直是以得到他为目的。

他装作不明白,宣布和男朋友要结婚的消息。贺琮捏碎酒杯,不去管受伤流了一地血的手,神情阴鸷,“你以为我十年的守护是说着玩的?”

大佬决定不装了,撕裂伪装耍手段,强势又冷酷地站到黎北晏身边。

贺琮:“我对你的占有欲强到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了,所以你别想躲,这辈子都只能做我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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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
  黎北晏从KTV出来,抬手迅速地招了出租车坐进去,北京的夜深了,他低头靠着挡风玻璃,双手遮住眼睛,掌心一片湿润。


  追出来的南屿被车甩在后面,渐行渐远着,最后再也看不清。


  司机瞟了眼后视镜,问:“帅哥,您去哪儿?”


  黎北晏让司机带着他在三环飘了一个小时,才确定地说出要去的地方,“师傅,去西苑,谢谢您。


  ”


  加完班回到家发现忘带钥匙,找到正参加同学聚会的男朋友,却正好撞见他和前任拥抱接吻的甜蜜场景,黎北晏不知道该说自己幸运还是惨。


 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他和南屿纠缠这些年,终究是该结束了。于是他让师傅开去西苑,蹲在贺琮的别墅门口冻得哆哆嗦嗦,快要成冰雕了才看见有车灯打过来。


  贺琮揽着漂亮的男孩儿,从棱角分明的兰博基尼下来。


  黎北晏在光圈里蜷成球,伸着右手向他挥了挥。贺琮皱了皱眉,丢下男孩儿径直走过来。


  “我记得密码锁上给你录过指纹?”他解开大衣外套,弯腰披在黎北晏身上。


  黎北晏把脖子微微抬高,配合着男人给他围围巾的动作。身上有了热度,他下巴在羊毛围巾上蹭了蹭,小声说:“……忘了。”


  他能清醒地走到贺琮家门口,已经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,就别指望他还能保持头脑清晰了。


  贺琮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,发现冰得厉害,脸色沉下来,他搂着人站起来,回头对带回来的男孩儿说:“我有事儿,你自己打车先回去。”


  男孩儿费尽心机才钓到贺二少爷,心里舍不得走,却又知晓他的脾气,怕自己惹得他不痛快,听话离开。


  黎北晏知道贺琮花花公子一个,身边的狂蜂浪蝶数不胜数,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有谁能留得住他。这样赶别人走,他有些不好意思。


  贺琮打开门,“你先进去冲个热水澡。”


  黎北晏抓着他的外套,点点头,正要上楼手腕却被贺琮用力抓住。


  他脸上有些冷,“洗完再下来跟我解释,你眼睛为什么哭肿了。”


  黎北晏活了24年,毫不夸张地说,这世上他什么都不怕,就怕贺琮冷笑。


  高三那年填志愿,黎北晏瞒着贺琮,把他提前给自己打理好的本地大学,换成了和南屿一起的C大。


  贺琮知道后和他发火,两个人在电话里吵得天翻地覆,最后他被贺琮的霸道气疯了,骂道:“你是神经病,老子想去哪儿你丫管不着!“


  贺琮在电话那头冷笑,说:“黎北晏你好样儿的。”


  此后三个月他没再和他联系,黎北晏上哪儿也找不到他人。暑假结束后他和南屿去了重庆,在学校*训的教官队伍里,看见穿着一身教官制服的贺琮。


  学校女生们都指着贺教官花痴的时候,黎北晏知道自己完了。贺老爷子和贺大少爷都在部队,贺琮指名参加大学*训,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。


  黎北晏被他点名分到他带的班,被整得此后半年听见贺琮两个字就害怕。


  “想喝什么?”黎北晏洗完澡下来,贺琮倚着冰箱门问他。屋里开着暖气,他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衣,身姿挺拔俊朗,贺二少爷在京城并非浪得虚名。


  黎北晏坐在沙发上,“我想喝酒。”


  贺琮当没听到,从冰箱里拿了牛奶,倒进奶锅里烧热。


  黎北晏对他竖中指,“贺琮你烦不烦,又不准老子喝酒,还非要问。”


  贺琮盯着奶锅,里面开始冒起奶泡泡,他弄好了端着玻璃杯走向黎北晏,“偶尔我也要假装自己很民主,可是小朋友只能喝奶。”


  “老子24了!”


  29岁的贺琮说:“别没大没小,叫哥哥。”


  要不是寄人篱下,黎北晏得跳起来打他。


  贺琮又问他,“又和南屿吵架了?”


  黎北晏盘腿坐在沙发里,湿漉漉的头发上搭着一张毛巾,他拉着擦头发,像只丧气的哈巴狗。


  曾经很流行一句话,你十七岁时喜欢的那个人,现在怎么样了。黎北晏以前总会炫耀,他还牵着我的手,陪在我身边。现在却没办法了。


  “今天南屿高中同学聚会,我钥匙丢了去KTV找他,正好撞上他和颜晨接吻。”


  贺琮说:“俩人还没断呢?他们俩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?”手里的牛奶温度终于凉下来,贺琮递给他。


  “我真的受够了。”


  “所以你是要和南屿…..”贺琮停顿了一下,“分手?”


  黎北晏喉咙酸涩说不出话,他一口气把牛奶当酒全喝了,“是,我他妈要和南屿分手。”


  “你……”贺琮的话被手机来电打断,他看了看来电显示,说,“是南屿。”


  南屿了解黎北晏脾气,知道这会儿打给他肯定不会接,直接来贺琮这儿来找人。


  黎北晏心里正难受,不想听渣男的声音,贺琮却直接按开免提,连躲的机会都不给他。


  “北晏在你家?”南屿声音一向挺淡,听不出情绪,现在隔着电话,黎北晏却感觉南屿今天过分冷漠。


  “恩。”贺琮低声应了,“他今晚住在这儿,不回去。”


  黎北晏用毛巾擦着头发,没看到贺琮眼角挂着几分得意,只听到南屿在“北晏,我马上来接你。”


  南屿挂断电话,黎北晏被他的态度气得站在沙发上暴走,“他出轨了,还敢这么拽!老子要是原谅他老子名字倒过来写!”


  贺琮眼神像在看宠物狗,“行,记住你现在说的话。”


  黎北晏踹了他一脚,“我怎么瞧着你特别幸灾乐祸啊。”


  人却被贺琮按倒,锁住双手连人带毯子压在身下,“要是我今晚不回来,你就在门口死等一晚上?被冻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!”


  黎北晏挣了挣,没挣开,不知道贺琮怎么突然发起脾气,“我本来不想来的,可程夏出差了,我手机又没电……”


  “黎北晏,你粗心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。”


  “你好意思问我,上梁不正下梁歪,肯定是你小时候没教好我。”


  贺琮被黎北晏的歪理气笑了,从他身上起来,又伸手把他好看的脸捏成一团。


  黎北晏假哭,“贺琮你别特么欺负我,我失恋了,你得哄我。”


  贺琮冷哼,“又不是老子出轨,哄个屁。”


  “我就在楼上。”贺琮起身,正色道:“你们好好聊聊,有事叫我。”


  一个小时后南屿到了,声音听着有些疲惫,“我给你带了衣服,换好跟我回家吧。”


  听他说的那句话,黎北晏心里不知道是伤心多一点还是气愤多一点。


  “以后生我的气,能不能别关掉手机大晚上跑贺琮这儿?”南屿看似不经意,语气里却隐隐带了点怒意。


  黎北晏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能出轨,还不准我去别人家住一晚?”


  “谁都可以,除了他。”


  黎北晏无语了,“是你抱着你的前男友,对吧?”


  “是。”


  “你们是在接吻,对吧?”


  一向整洁的男人,此刻有几丝头发落下散在额头,南屿皱着眉,“那时候在玩游戏,正好被你撞上了。”


  “是啊,太不巧了,我怎么不等你们全垒打结束后再进来。”


  黎北晏感觉现在有人拿着刀子,一下比一下狠地往他心脏上刺。南屿性格清冷,毕业后一心扑在工作上,黎北晏从没想过有天这人会背叛自己,他们都已经在商量出国结婚的事了,现实却给了他这么大一个巴掌。


  “我知道这件事太离谱,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信。”南屿让自己的声音低下来,“可我心里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。”


  脸被扇肿了,这人还拿自己当傻子,黎北晏都有些可怜自己,“算了,我们分手吧。”


  南屿伸手把头发拢在脑后,强忍着没发火,“北晏,我最近工作真的非常忙,你别无理取闹。”


  黎北晏就知道,南屿越是沉着冷静嘴里越是会说一些伤人入骨的话。他搂着前男友亲热,最后竟然还怪自己无理取闹。


  “不承认出轨,还想把锅甩我头上,南屿,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精明呢。”


  黎北晏转身想走,被南屿抓着手按到墙上,堵在他怀里。“黎北晏,你别闹了。”


  “贺琮曾经说你没有心,那时我不明白,现在我懂了。”


  南屿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“我们之间吵架,你能有一次不提他吗!黎北晏,有句话我想问你很久了,你到底是和我谈恋爱,还是和贺琮谈。你知不知道我们马上要结婚了,你竟然不接我电话,一个人跑其他男人家躲着。”


  交往五年,南屿一直都很冷静,遇事不会着急,跟黎北晏炮仗似的性格形成互补,经常充当安神剂的作用。


  黎北晏第一次看见南屿歇斯底里,问出的话让他楞在原地,很久才缓缓开口,“你一直都是这么想我的?”


  南屿烦躁地扯开领带,“北晏,我很累你知道吗?”


  黎北晏咬着嘴唇,堆砌的委屈和酸涩排山倒海地同时向他袭来,他硬撑着没让眼泪掉下来,“好,我们分手,各自解脱。”


  想不通的现在都清楚了。南屿不信任他,怀疑他和贺琮有私情,于是他也和别人出轨。


  南屿松开手,脸色难看地狠狠地说,“你只要敢上楼,我们就真的完了。”


  闹到这样难看的场面不是黎北晏希望的,他最后看了一眼从学生时代就爱着的人,踩着楼梯走了上去。然后蹲在转角哭。


  初恋真他妈不是个东西。


  程夏中午出差回来,马不停蹄地赶到酒吧接喝得烂醉的黎北晏,黎北晏被他扶出酒吧,抱着程夏吐毁了他的纪梵希外套。


  “你自己提的分手,为什么要哭?”


  “我在他身上放了五年的青春,找谁赔给我。”


  南屿说完了,他们就是真的完了。南屿说到做到的性格从来就没有变过。


  “大爷,我下午还有工作呢,没时间照顾你……”这是黎北晏半清醒状态下听到的最后一句话,再次醒过来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。


  “真巧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贺琮抱着笔记本,躺在黎北晏旁边。


  黎北晏宿醉头疼,丧气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,“贺先生,求收留。”


  贺琮赫宰把笔记本放到一旁,若有所思地看他,“我也许会带其他男孩儿回来。”


  “能别让我看见吗?”


  贺琮捏了一把他的头发,在鼻尖闻闻,又放手心里绞着玩儿。“黎北晏,我说过我喜欢你吧,这次羊入虎口,我看你还怎么逃。”

第二章

 


  黎北晏初见贺琮时刚满17岁,青春期叛逆因子作祟,从祖国未来的花朵堕落成网吧的通宵游戏狗。


  贺琮那年22岁,和家里闹翻从部队跑回来创业,起初不太顺利,他喜欢去阳台抽烟。


  一开始没注意,后来发现有个漂亮的男孩子,每天都雷打不动地去对面网吧报到。


  他来了兴趣,有一天跟着黎北晏进网吧,站他背后加了他的社交账号,成功打进内部,和他成了朋友。


  年龄差距在某个时期就是一道鸿沟,黎北晏从未把贺琮往那方面想,一直当他是朋友。


  直到大学*训最后一晚,他被男人堵在角落,一句“我一直在等你长大”,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牙疼。


  这么多年过去了,贺琮身边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,现在对他说喜欢,黎北晏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信。


  “大叔你25了,我不喜欢老男人。”黎北晏拍开贺琮的手,把头发解救出来。


  “我老?”


  黎北晏上下打量他一番,装模作样道:“顶多也就是个老鲜肉,多注意保养,还能再帅两年。”


  贺琮目光危险,用手揪住那张讨厌的嘴,到底还是忍住没揍黎北晏。“兔崽子起床吃东西。”


  和南屿分手后,黎北晏把他的电话和
  黎北晏食欲不振瘦了一圈,程夏看不下去约他们吃饭,贺琮抽着烟对他说,“分手有益于保持魔*身材,你要持之以恒,绝不跟南屿复合。”


  程夏接着道:“南屿是个朝三暮四的臭碧池。”精力充沛地做狗头*师,给黎北晏分析。


  贺琮面上不言语,低头给程夏发了个红包。


  程夏给黎北晏一肩肘子,直接把他拍贺琮怀里。“眼巴巴望这么多年,现在机会来了,贺总,加油!”


  贺琮手上夹着烟,凑近黎北晏问他,“你什么时候答应做我的人?”


  这么直白的话贺琮以前从来没说过。他跟清凉的南屿不同,贺琮就像只老狐狸,看似活得潇洒自在什么都不放在眼里,实际上眼睛锐利得很,控制欲霸道得能把人活生生捏手心里憋死。


  你以为他没把你放心上,转眼就把你往死巷子里逼,完了还不算,非得让你磕头认错,给他想要的东西。


  读书的时候黎北晏去贺琮公司打暑假工,男人利用职务之便把他弄进办公室当助理,每天最大爱好就是盯黎北晏,跟养儿子似的。


  这么多年黎北晏最不喜欢他这个,和贺琮在一起他得被活活管死。所以他从没考虑过和贺琮发展出超越友情以外的关系,相处起来毫无负担。


  这会儿程夏跟贺琮一唱一和的,他直觉想躲,便岔开话题,“怎么还不上菜啊,饿死我了。”


  贺琮眼睛里没了笑意,侧过头一个人抽烟。气氛忽然冷却,程夏特有眼力见地闭上嘴,站起来催服务员上菜。


 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,回去的路上贺琮一改往日侃侃而谈的脾性,沉着脸不说话。程夏在后头给黎北晏比手势,让他说话劝劝,可黎北晏真不知道说什么,索性跟着沉默。


  程夏拿人手短,说:“现在时间还早,咱们去唱歌吧,庆祝北鼻回归单身。”


  黎北晏最不喜欢别人给他起外号,“烂橙子,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给你家大魔头告状。”


  程夏天不怕地不怕,“我哥在国外还没回来,北晏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

  “靠,你别喊这么恶心。”


  贺琮定了房间,一路开车把斗嘴的两人送过去。黎北晏望着车窗外迅速闪过的风景,想起中学有段时间他叛逆期达到巅峰值,经常逃课和着朋友在酒吧KTV瞎混,贺琮就每晚开车一片会所一片会所地翻。


  开始贺琮还能被他翻出来,后来黎北晏被他收拾得实在难受,采取迂回战术,贺琮前脚刚搜完,他后脚就去那家酒吧。

把贺琮气得不行,直接在道上下了死命令,禁止黎北晏出入,贺琮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过来清场。揪着黎北晏扔进他房子的小黑屋,拿着棍子抽他一身血印。


  那是贺琮第一次对黎北晏动手,他痛得几天下不了床,打心眼儿里恨贺琮。

后来还是黎家妈妈生了病,医院照顾,他才幡然醒悟,结束了中二的叛逆期。


  现在黎北晏回想起来,贺琮当时要是放弃自己,他可能就这么被自己毁了。


  程夏是麦霸,跟这种人来KTV最没意思。黎北晏瞧着桌上的两瓶好酒,指望给灵*找点寄托,贺琮两根手指一推,把酒全拿了过去。


  “不是吧,我都24了!凭什么不能喝?”


  贺琮靠在沙发上,两腿开开,“你最近都没好好吃饭,喝酒容易胃疼。”


  “哪那么娇贵。”


  “你有本事就在我面前喝酒试一试。”贺琮挑眉,整张脸邪气又无耻。


  黎北晏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和他讨价还价!


  “乖。”老男人逗狗似的拍拍黎北晏的头,“哥给你叫杯矿泉水。”


  服务员把水送进了,程夏举着话筒公开嘲笑黎北晏,“北晏啊,还没长大呐,知道酒是啥味儿吗?”


  乱起外号没玩没了,黎北晏想揍他,又怕金家大魔头回国找他秋后算账,只能伸脚踹贺琮。贺琮捉住他的脚顺势放他大腿上,仔细揉了起来。


  “上课站了一天,我给你揉揉。”


  贺琮低着头,两只手不轻不重地交替揉捏,包房里昏暗的灯光衬得他轮廓模糊,黎北晏只看得见那双温柔的眼睛,明亮得让他心虚。


  这些年贺琮只在黎北晏*训出格过一次,后来恢复如常,他在外边玩儿他的人,黎北晏和南屿甜蜜得如同一体。

黎北晏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了,没想到最后会和南屿分道扬镳,贺琮撕开真实面目,对自己穷追猛打。


  “一直不说话,你在想什么?”贺琮用两根手指捏住黎北晏下巴,逼迫他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。


  “南屿问我,到底是在和他交往,还是和你。”


  贺琮靠得很近,借着光影看尽黎北晏眼底深处,“你怎么答的。”


  “我和他在一起五年,临到头才知道他一直怀疑我。”黎北晏尽量不带痕迹地劝道:“可事实上我跟你,一直都只是好朋友啊。”


  贺琮邪笑,“程夏会吻你?”


  “他疯了?”


  贺琮说:“我会。”


  黎北晏从贺琮手里直起身,脚从他腿上挪下来,与他拉开距离。黎北晏直觉他生气了,说话耍狠他又从来不是贺琮对手,想躲开,“我去洗手间。”


  贺琮脸色一沉,从沙发站起来顺势使劲拉住他的手,“黎北晏你跟南屿他妈的不合适!”


  他话说得直白又伤人,把黎北晏彻底惹火了,“不合适也轮不上你,我就爱他怎么了?你管不着!”


  贺琮气得踹翻了茶几,酒水洒满一地。


  程夏这才回过神,忙跑过来劝架。贺琮死死地看着黎北晏,视线锋利得让他害怕。


  “贺总你轻点儿,把北晏弄疼了。”


  贺琮甩开劝架的程夏,把黎北晏按在墙上,“你们已经分手了!”高大的身体像密不透风的网把黎北晏笼罩住,距离实在太近了,黎北晏能看清楚贺琮翻滚的喉结,和他声音里毫不掩藏的怒意。


  “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,谁也别想碰。”


  黎北晏吼,“我不是!”


  “你是!你从十年前就是!”贺琮用比他还大的音量吼道,像在宣布什么,又像是在警告。


  黎北晏心头一震,贺琮好多年没用这么高的声音凶过他,竟被吓得哭出来。贺琮看着他,眼里的火渐渐被无奈取代,凑近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。


  “是我的错,没控制好该死的嫉妒心。”贺琮慢慢往下,轻轻吻干黎北晏的泪水。“可是等你的时间太漫长,每一秒都像是被凌迟,我熬不住了。”


  “......”贺琮的动作太亲密,黎北晏闭上眼睛不敢看他,刚刚还委屈的心里生出几分对他的心疼。


  喜欢上自己这种没心没肝的人,是一件很难过的事吧。


  贺琮无力地靠在黎北晏肩上,两个人都没说话,互相沉默了好久贺琮才松开他,慢慢打开门走出去。


  程夏过来扶住黎北晏,“你好端端惹他做什么,你从小在他手里长大,还不清楚他的脾气?”


  “我只是没想到贺琮竟然真的喜欢我。”


  “现在你们俩都在气头上,后面再找个时间好好聊一聊。”


  程夏带着黎北晏走出包房,和走廊上的南屿不期而遇。他剪了头发,刘海比以前短一些,戴着灰色围巾遮住大半张好看的脸。即使隔得这么远,黎北晏也能闻到属于南屿的气味,那种特殊又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味道。


  他站在在原地,一步也迈不动,程夏叹口气说,“去打个招呼?”


  黎北晏摇头,分手后两个人不该再有牵扯。


  他等着他南屿走过去再离开,下一秒却看到颜晨从他身后走出来,身上穿着他和南屿的情侣外套。南屿牵着他的手,脸上冷冷的没有表情,黎北晏的心往下跌落,狠狠地疼了一下。


  他伸手朝颜晨摊开,“衣服还我。”


  南屿用身体挡住颜晨,黎北晏固执地拦着他们,“你把衣服还给我!”


  南屿说:“你拿着它还有什么意义。”


  黎北晏冷冷道:“我的东西即使臭了烂了,也得是我自己扔,还轮不到别人偷去。”


  颜晨翻个白眼,把衣服脱下来扔地上,牵着南屿走了。


  黎北晏蹲下捡起外套,觉得老天真是公平的,他伤害了贺琮,立刻就受到报应被南屿肆无忌惮地拿刀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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